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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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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華健、張大春

2013-12-06 · 華語/流行音樂

周華健 × 張大春音樂本事 當電影進入4D時代,在視覺之外又提供了更飽滿的感官和情緒體驗,華語歌壇也誕生了「周華健+ 張大春音樂本事江湖」這樣劃時代的作品,跨越了東方/西方、流行/古典、傳統/當代的界線,音樂上充滿了實驗與創新,文字上的深意與美感,除了敘事傳情之外,更呈現了文化的美學,以及民族的性格,整張作品營造出具有時空感的戲劇張力,以及充滿民族情感的聆聽情境,為華語音樂展開了新的篇章,也成為今年最具份量最受矚目的一張作品。當代傳奇劇場吳興國導演促成兩人再續前緣周華健張大春揮灑音樂與文字的本事80年代,身為製作助理的周華健和新銳青年作家張大春,兩人曾在滾石辦公室有過幾面之緣。當周華健開始發片,兩人便失去聯繫,時光流逝間,他們一位成了國民歌王,一位成為大小說家,有趣的是他們都成了彼此的粉絲。 2007年吳興國籌備當代傳奇劇場的新京劇「水滸108」,邀請張大春擔任編劇,周華健擔任音樂總監,促成兩人再續前緣,共同為劇完成了多首作品。工作人員聽到成品時感到相當震驚,即使當時的成品為數不多,卻已展現了難得的格局和美感,便邀請兩人慎重考慮繼續合作的可能性,而周華健和張大春在為京劇共同創作的過程中,不但建立起深厚的情誼,更感受到彼此的默契,每每互相激發出自我超越的作品,也帶來創作上無比的興奮和滿足,於是兩人在多次討論之後,將創作主題定為「江湖」,藉由「江湖」的各種面相,傳遞出兩人心中「俠」的核心精神與價值觀,歷時三年,完成了「江湖」這張作品。你所不知道的周華健祖籍廣東潮陽,生於香港,大學時期來到台灣求學,並在這片土地上踏上自己的音樂生涯,娶了美籍妻子康粹蘭,發行了數十張專輯,除了國語、粵語之外,還有多張英語專輯。這樣的周華健,多數人對他的認知是相當有西方色彩的,唯有身邊的工作人員和好友知道,他到工作室的第一件事,常是提筆寫書法,在飛行去各大城市演出的路途中,隨身讀物多是有關中國歷史的故事,或是名人傳記,工作之餘和朋友喝酒吃飯,一說起歷史故事便眼睛發亮、興致高昂,一個小時都停不下來。他曾說到自己多年前看吳興國導演將莎士比亞名作麥克白改編為新京劇「慾望城國」時受到很大的震撼,感受到藝術可以跨越中西的藩籬,而其中共通的人性是沒有古今的距離的,或許在當年的周華健心中就已埋下了這樣的種子,期許自己能在音樂的領域中完成有此番格局的藝術作品,而在多年的歷練之後,「江湖」這張作品超越了以往的周華健,甚至也超越了流行音樂的規範,是一張符合他現在的年齡、閱歷,展現了他音樂上長久的累積和能力,並滿足他內在壓抑許久創作夢想的作品。你所不知道的張大春祖籍山東濟南,在眷村文化中成長,才華洋溢、率性豪爽、二十出頭就以風格幽默嘲諷、形式時髦的創作躋身文壇新銳,曾任「中國時報」、「時報周刊」的編輯。除了是作家之外,也是新聞工作者,對社會及國際時勢多有觀察,主持News 98新聞網的「張大春泡新聞」,也著有許多時論文章。這樣的張大春,多數人對他的認知是相當嚴肅和學術性的,很難想像他參與流行音樂的創作。但他談到自己和流行音樂其實早有淵源,80年代他還在當兵時,就結識了許多流行音樂界的創作人才如李宗盛,李壽全、羅大佑、鄭華娟…等,他的文字也曾被譜曲為潘越雲演唱的「一片海洋」,張艾嘉的「艾嘉愛家」,以及李壽全的「未來的未來」(超級市民主題曲)。然而正是這段時間中的經驗,使他體認到自己最喜愛的創作形式其實是古典詩詞,在大唐盛世,詩詞其實就是流行歌,即使當代或許已沒有人想把古典詩詞譜成歌,但他卻一直想實踐自己心中的樂府,沒想到在因緣際會,他的古典創作真的藉由和周華健的合作成為歌,而他也相信,現代生活中仍有許多人的內心對長遠的文化有著渴求,只是沒有人提供適當的內容,如果有更多人重拾對聲調、格律、音韻的講究,那麼從三五百、三五千、到三五萬人,有一天,樂府的時代可能再度來臨,文化的氛圍有可能改變,現代生活中將再次擁有伸手可及的文化之美。華語流行音樂的震撼彈,打破聽覺經驗「江湖」的製作歷時三年,這其中陸續有各界人士聽到某些單曲或片段,包括作家、音樂人、媒體、樂評、以及加人此張專輯的各界藝術家們,幾乎所有人初聽到的反應都是震驚,「這不像周華健!這甚至不像流行音樂!」長期以來大眾的聆聽經驗受到過去,或西方的聆聽經驗所限制,但「江湖」跳脫框架,跨越了東方/西方、流行/古典、傳統/當代的界線,使所有人一開始聆聽時感到不知所措、難以定義,然而當你重複聆聽三次之後這張專輯彷彿帶有魔法,在不經意間勾起所有人血液中的民族基因,喚醒了我們DNA中的集體潛意識,那些似已失傳、難以名狀的美好情感,重新流動在我們的體內。結合東方與西方在長久的歷史變遷中,中華文化一直努力在尋求生存之道,八國聯軍西風東進,傳統文化受到衝擊,五四新文化運動帶來的究竟是進化、還是迷失?至今也無人能解答。整個國際看似都在向西方看齊,無論是社會、政治制度,或是生活方式,甚至在電影、音樂…等娛樂領域中,全世界都感受到西方強大的文化力,以及西方生活方式的美好。這使得我們自己的民族血統在生活中日漸稀薄,文化上也越來越難傳承,但當我們的社會、經濟發展到一個程度,漸漸地就會發現,西方的內容無法深刻的滿足我們的情感,因為那描繪的畢竟不是我們的生活、不是我們的情感和價值觀,只有來自我們血液中的內容才會讓我們真正感覺到自己的存在,感覺到我們的情感是真實的,這也是為什麼近年各個藝術領域都開始重拾傳統元素,只是,傳統需要被有智慧的翻譯成當代可以接受的語彙和样貌,這是所有人都還在努力的。「江湖」這張專輯使用西方樂器,表達的卻是非常民族的情感,超過一般流行音樂的編曲經驗、展現了創意、實驗性和突破性,沒有隔閡的結合東方與西方,在只有少數人了解,或會彈奏東方樂器的當代,建立了一個嶄新的聆聽情境。最可貴的是,這些樂器所產生的東方音色是西方人也可以使用的,形成一個可能將我們的民族音樂美學流通到海外的方式。穿越傳統與當代我們的現代生活中已經很難看見民族的痕跡,不再有人穿旗袍或長袍馬褂,也沒有人住在紅木家具的房子裡,對話書寫中使用的語彙也是當代的,於是民族文化中的藝術特性似乎只能漸漸消失,即便拿出來使用也常顯得刻意或表面,然而正因為我們血液中自然的需求,中華文化在現代社會中依然試圖在尋找自身的定位,以及和現代場景結合的方式,各界大師都努力嘗試著傳統與當代的結合。周華健並沒有古典音樂的背景,反而具有西方音樂的養成和國語歌曲的創作經驗,但感情中卻自然融會了當代與傳統,或許正因為在他心中沒有傳統與當代的分野,所以這樣的融會貫通反而自然而然。華健自己曾說,問他是在什麼時候吸收了這些傳統音樂的養份,他是無法回答的,他可能可以說出第一次聽披頭四的感受,但是他不記得第一次聽廣東大戲、京劇、黃梅調是在什麼時候,這些都是從兒時開始就自然在環境和生活中發生的事,當他創作「江湖」時,浮現的畫面是在成長的過程中自然累積的,他只是用他擅長的樂器、學習過的技術,去完整的呈現心中的那個畫面,對他來說,去區分這是西方或東方、傳統或現代也是不必要的,正如中華文化發展至今已經海納百川,有了今日的樣貌,音樂也一樣,這就是現代、當下的音樂。跨越流行與古典音樂是內在情感和生活體驗的抒發,是一種藝術的創作型式。流行音樂發展到現在已經有太多類型,而且網絡時代使任何信息都很容易取得,對於聽眾來說,已經越難找到新的刺激或啟發。當流行音樂越來越簡單通俗,越來越不具備時代特性,失去了詩意、美學、深度,遠離藝術而只剩下娛樂效果的時候,自然有另外一種需求會產生,期望音樂能有有更深的情感、更多的想像和意境,或更不同的美學,在這個時代趨勢下,各地都開始有新的類型,也就是所謂的「新古典」發生。華人音樂一直努力在讓自己壯大,但卻沒有人知道什麼樣的風格才是屬於華人民族特性的,我們有一些音樂是屬於當代生活的,但這些音樂和全世界的音樂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同。「江湖」也許可稱為華語音樂的「新古典」,在歌詞上運用傳統古典文學元素,章回小說的故事,傳遞的意境已經不只是單純的愛情、生活,還包含了歷史、文化的感情;編曲上也不只是為旋律做個精美的伴奏,而是更接近古典樂般,所有的聲響都是畫面的一部份,共同經營情緒的轉折,一聽再聽,都經得起琢磨,所有細節,都蘊藏著巧思,對於內在有著古典渴望的聽眾來說,這是一份令人感動的禮物。以文言文創作,優雅古典,展現文字之美「江湖」這張專輯中,文字和音樂有著相等的份量。現代華語流行歌的歌詞已經日漸淺白,離古典詩、文的美感越來越遠,但「江湖」卻以文言文創作,對現代的聽眾來說是否會成為一項挑戰呢?張大春認為,雖然這張專輯的歌詞都是文言文,但中華文化無論成為經典或文本,我們都是透過生活去理解的,那些情境和情感都是共通的,文化底蘊存在每個人的現代生活中,我們離中華文化或歷史並沒有那麼遠。正因為我們相信文化和生活之間沒有隔閡,所以做出來的東西就不會有。他說:「如果問我這些歌有沒有展現文化或歷史的深度,我寧可說這些歌是自由的,它展示了藝術創作的自由性,並大膽相信聽眾是有能力接受的。」張大春也說到,即使是我們現在所使用的口語中,仍有大量的文言文,比如成語。在語言的演變中,有約定、也有俗成,只要大家願意去聽懂、願意去使用,語言就沒有文白、高低、雅俗的分別,當你找到方法讓文字變成流行,比如透過一首好歌,那麼文字就會脫下文言文的製服,在俗成中重新成為經典的白話文,成為口語中的新元素。也許透過「江湖」,美好、深邃的文化之美能重新被大眾發現,甚或普及。中國風的新浪潮無論透過文字或音色,流行音樂中已經有許多人使用了中國元素和東方情懷,華健自己過去的作品中如「寡婦村傳奇」,「擺渡人的歌」也都曾透露他這種帶有民族情感的創作企圖,然而,「江湖」的音樂性依然在這股浪潮中獨樹一格,或許是因為「江湖」創作的出發點就相當特別,在劇的舞台上,首先就已擺脫用民族象徵做出符合主流樣貌音樂的想法,反而能更自由大膽的揮灑,因此能有更強的實驗性和創新。與其說是「專輯」,這其實更像是周華健和張大春兩個創作人間一場痛快的激盪和玩樂,也因此這張作品沒有以「創作專輯」來命名,也是稱之為「音樂本事」,除了紀念這是一張由「劇」出發的作品,也點出這是周華健和張大春兩位高手切磋,盡顯本事的一張作品。而放大視野來看整個華人音樂市場甚至華人文化發展史,這股中國風的浪潮其實是令人欣喜的,我們期待這一波波各有特色的浪潮中,能激起現代年輕人心中對自身文化的嚮往,再次去體會、追求中華文化宏大、深邃的美。江湖這張作品以「江湖」為名,究竟「江湖」是什麼呢?周華健自己曾分享說:「在上一張專輯「花旦」之後,來個很男人的主題是很好玩的,所以創作期間我剛好到國外工作,很興奮地和外國朋友聊起這個新計劃,結果我發現英文裡面沒有「江湖」這個字,也沒有一個字能貼切的翻譯「俠」,我這才發現,這些精神就是很自然地在我們的文化傳承裡,即使不說古文,我們還是每個人都懂的。 「江湖」不是​​只有古惑仔、黑社會的江湖,其實在學校裡,在家裡,甚至在菜市場裡,都是「江湖」,都有信任、情義,都有人與人的相處;我覺得「江湖」無所不在,「江湖」就是人間。於是就一路和大春討論這些概念,從男性的,到英雄好漢,到江湖,而到俠,俠就是這張專輯的精神:情義、信任、非暴力的,瀟灑的,俠的生活觀。

序曲:但凡世間無仁義人人心中有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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