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一個和弦開始唱
那故事遺忘的時光
起點是那平凡的成長
或初學吉他時 少年們 的模樣
那一年的舞台 沒掌聲 沒聚光
只有盆地邊緣 不認輸 的倔強
排練室的日夜 在爭論 在激盪
以音量去吞噬 無退路 的徬徨
那黑的終點可有光
那夜的盡頭可會亮
那成名在望 會有希望
或者是 無知的狂妄
那又會怎麼樣 「那又會怎麼樣?」
混跡過酒場的駐唱
才讀懂人性的尋常
背負過音樂節的重量
才體會每場仗 都仰賴 槍與糧
夢是把熱血和 汗與淚 熬成湯
澆灌在乾涸的 貧瘠的 現實上
當日常的重量 讓我們 不反抗
倒地後才發現 荒地上 渺茫 希望 綻放
穿過了
搖滾或糖霜 昧俗或理想
批判或傳唱 道路上
只能看遠方 最遠的地方
應許的他方 不停衝撞
看過多少臉龐 飛過多少異鄉
少年早已蒼茫 回頭望 我在何方
一站又一站的流浪 那旅館和空港
一遍又一遍的採訪 和攻防
一雙又一雙的目光 像監獄和高牆
牆裡的風光是不是 如當初想像
那黑的終點可有光 那夜的盡頭可會亮
那成名在望 是否風光
或者是 瘋狂的火光
那又該怎麼樣 「那又能怎麼樣?」
While we were so young
我夢到當時 我們翻過牆
曼陀羅花 沿途綻放
我們光腳越過人間荒唐
We're stupid but strong
放學的屋頂 像萬人廣場
從不多想 只是信仰
少年回頭望 笑我「還不快跟上?」
那路的起點誰能忘 那路的盡頭誰在唱
誰成名在望 誰曾失望
卻更多 的誰在盼望
那黑的終點可有光 那夜的盡頭天將亮
那成名在望 無關真相
如果你 心始終信仰
誰又能怎樣? 誰又能怎樣?
「你就能飛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