厭倦

「有時候就是要把氣洩掉，才會有新的氧氣進來。一直不斷不斷地灌氣，總有一天，我們都會爆掉。」8月5日你不孤單，你有我兩年前就寫下了這首〈厭倦〉，後來進入了疫情、整個世界的變化、自己的混沌期，讓李玉璽的新作品好像注定要經歷一場不同以往的發展。當時正好是李玉璽在某一個閉關的日子裡，邊彈吉他邊寫出的歌曲，沒有刻意設定、也沒有太多思考，用最直接的文字旋律唱出來的音樂，卻開啟了李玉璽某個開關。他回想當時狀況「我是寫完這首歌之後，才開始想『為什麼...我會寫出這樣的一首歌？』，但我看著這些文字是很有感覺的，所以我發現這首歌講出了我原本沒有意識到的內心的聲音。」〈厭倦〉充滿倦怠的無力感，如同每個面對困境的人都要學著接受的狀態，過去總是帶著正向陽光形象的李玉璽，也一步一步開始重新接受內心的意識，對他來說，「有時候就是要把氣洩掉，才會有新的氧氣進來。一直不斷不斷地灌氣，總有一天，我們都會爆掉。」決定發表這首歌就是不想再跟大家說「加油」了，而是選擇更直接的分享，分享著世界上也有一個像李玉璽這樣的人，和你一樣正在經歷這些事情，你想要停下來，那也沒有關係。作為即將發行的全創作專輯中的第一首主打歌，不同以往正向積極的搖滾曲風、或戀愛抒情歌，〈厭倦〉毫不掩飾的厭世曲風，唱出了李玉璽某個真實狀態。他也讓自己嘗試說出來、讓更多人理解。在和共同製作人楊子樸分享創作這首歌的心境後，製作過程也一路順暢，「這首歌滿奇妙的，一開始我們倆個人想說做一個Demo，然後再另外找編曲，結果那天一邊做一邊玩，最後就把整個編曲都做完了！我覺得都是因為我們都了解背後的故事，對這首歌更有感覺。」〈厭倦〉短片式MV無作用力也是一種力量 「你不孤單，你有我」〈厭倦〉MV以短片的體裁，紀錄著某種隔離狀態裡，厭倦無感但還是必須正常過著的生活。在有陽光的午後，待在家的李玉璽吹出了一個個氣球人，可以不用管規則，可以做做白日夢。其實在導演比爾賈聽完〈厭倦〉這首歌後，就拋出了「氣球人」的概念，讓李玉璽內心很有感。回想第一次與導演見面，李玉璽說「一坐下來，導演就先分享了他聽歌的感受，我覺得他把我沒辦法文字化形容的事情，全都講了出來！當下就覺得，我內心的聲音好像真的有藉由音樂被導演聽見。」就像影像人與音樂人的集體碰撞，和導演溝通的過程中，他們都確定這個氣球人代表了李玉璽內心的一些狀態，但那是什麼？李玉璽說「它可能代表了我每個狀態下的情緒，可能是在尋找出口的、不安的，可能是渴望被愛的、不斷思考的，或者是什麼都不想管的…都有可能，我們也都在尋找。」這次為了拍攝MV，李玉璽也特地清空、調整自己，不再像以往會在拍攝後看畫面檢查表現，而是把自己全部交給導演。甚至在喊cut後選擇待在場景裡，維持一種專注又放鬆的狀態。在某一段拍攝中，李玉璽一邊聽著導演輕輕說著指令，一邊注視鏡頭跟著音樂對嘴，就這樣掉下眼淚，回想當下的狀況，李玉璽說「其實我只是聽到導演說『你可以哭喔』，然後它突然掉下來，我才知道是一滴眼淚。那感覺就是一瞬間的釋放，好像是有一個人告訴我說『你其實可以難過』的那種感覺，想哭就哭，不用擔心太多。」〈厭倦〉MV將歌曲中與無力感共存、隔離的過程，寫實又虛幻的呈現出來。透過影像提醒著，其實你是可以去享受失控，或是放手。就像MV最後，有一段李玉璽的口白，是他寫給自己的一封信上說的「只希望你能夠了解，你也有權利悲傷，有權利憤怒，有權利釋放，跟偶爾倒下。你不孤單，你有我。」李玉璽『厭倦』 2022/08/05 老鷹製作 福茂數位上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