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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星

幸福星

劉柏辛Lexie

2022-12-06 · 西洋/其他音樂

“只有確定自己真正是誰的時候,我們才不會懼怕外界的不確定。”—劉柏辛暌違三年,劉柏辛終於釋出了她的第三張原創專輯《幸福星》—一個簡單而有溫度的題目。我們的世界正發生著巨變,而劉柏辛本人也經歷了一次深刻的蛻變。她說:“以前的我,在音樂內外完全是兩個人。音樂曾是我‘庇護所’一般的安全世界, 但現在它和我的現實世界終於融為一體。” 她曾在思考中困惑,命運是否早已安排一切?安全感,歸屬感,舒適感能否從內而發?恒久的“幸福”又在哪裡呢?這一次,她再一次打破創作的邊界,在廣袤無際的新世界中吸取靈感,並在冥想、瑜伽、塔羅牌、東方哲學、神話和靈性修習中尋找答案。 《幸福星》是劉柏辛首次製作的正式專輯,協調了來自世界各地的優秀音樂家之間的緊密合作,並主導了詞曲創作,編曲,錄音和混音的每一步進程。這也是劉柏辛作為原創歌手,逐步深入幕後製作的用心嘗試。為了更真實的表達、豐富的角色刻畫和真切的情緒表現,劉柏辛像製作demo一般獨自錄製並挑選了人聲素材。她說道:“我會在錄製開始之前進行一個簡單的冥想,嘗試進入當時創作這首歌曲時的⻆色。在我看來,相比於‘扮演’一個不是自己的人,這更像是‘回歸’自己的一部分。”語言上,劉柏辛的聽眾們熟知她使用中英雙語創作的習慣。這一次,她又融合了西班牙語和梵語,甚至還有一閃而過的約魯巴語。此外,還有在她深度冥想狀態下錄製的頻率語言—光之語, 以及如果算上數學語言,還要加上 3.14159……(π)。音樂風格的多樣性也是本張專輯的一大驚喜:巧妙融合看似不相關的各種音樂元素,碰撞出專輯豐富的意象,其中有Drum&Bass,Electroclash,電子朋克,深浩室舞曲,Techno,工業搖滾,新世紀音樂,世界音樂,Trapsoul,非洲節奏,合成器流行,神遊舞曲和另類音樂。無論是個人成長還是音樂風格進化,《幸福星》都是一次全面的突破。用劉柏辛的話來說:“我對每張新專輯只有一個要求:找到從上一張專輯全新升級的視角和自我。”劉柏辛曾在上一張EP《上線了》中的歌曲〈有嗎炒麵〉中寫道“預設命運不由我選擇”,而在此張專輯的單曲〈命運〉中,她寫道:“Anywhere it takes me, I'll get home (無論它帶我去哪裡,我都會回到我的源頭)”,給出了她不斷尋找命運的意義的新答案—回歸“自我”。在創作〈命運〉時,她受到世界音樂的啟發,從構造古埃及的異域氛圍開始;對她來說,埃及是一個溫柔的夢鄉。儘管從未在那生活,她在冥想中的圖景裡找到了和埃及的神秘連接。緊隨的Drum&Bass亢奮節奏裡,劉柏辛活力四射的人聲在中、英、西三種語言之間輕盈地跳躍。她困惑卻灑脫地唱道:“想要幸運永伴我左右, 短暫降臨瞬間就離場。無法看清偉大的理由,以命運之名騙過我小小大腦。” 幸運總是來了又走,難以捉摸,帶來短暫的驚喜後是持久的失落。她想,“命運之輪”看似隨機的轉動背後,是否存在永恆的幸福呢?幸福和幸運又有著什麼不同的意義?此外,專輯多處可見劉柏辛初探世界音樂的影子,尤其在歌曲〈Gaia〉、〈香緹頌〉和〈三生萬物〉中。從形式到內涵,它們不失優美地呼籲著對地球母親和全人類(亦回歸自身)的愛,儼然成為了承載著古老智慧的容器。其中,借助著東方哲學(道教、佛教和古印度經文、唱誦等)帶來的啟發,劉柏辛再次無畏地打破了詞曲、編曲與演唱的多重邊界,並希望她的音樂能成為新一代年輕人和穿越千年的遠古教誨之間的橋樑。 歌曲〈三生萬物〉中融合的東方元素來自塔羅牌中的“女祭司”。除了歌詞中出現的二元性概念,此張專輯中〈愛無限〉一曲也從概念上與〈三生萬物〉形成一種看似二元的對照;“女祭司”(〈三生萬物〉的靈感)代表著東方(以及太極中的陰;被動、陰柔等特質),而“魔法師”(〈愛無限〉的靈感)代表著西方(以及太極中的陽;主動、陽剛等特質)。但劉柏辛想表達更深一層的涵義,即超越二元對立的融匯:二元性是表像的,但觸達本質後的世界是包羅萬象的。這種多樣性相交融之後的和平喜悅,既來源於,也催生出越來越多可持續發展的關係。〈愛無限〉代表著創造、靈感和顯化。劉柏辛曾這樣描述道:“我在創作時常常感覺自己像塔羅牌中的魔法師:敞開心扉,從更高的源頭接收能量和資訊,然後將其引導入音樂中。” 正如歌詞所寫,“聖愛與我一體, 萬象皆由我造, 魔法從心而生, 我升起日月星辰”,她說:“當我意識到我所體驗的一切都由我創造, 我感到內心充滿無限的愛與力量,因為每一個人都是自己現實的創造者。” 劉柏辛在這兩首歌中邀請了虛擬女團K/DA御用製作人Sebastien Najand,韓國女團BLACKPINK的熱單詞曲作者Bekuh BOOM首次合作編寫,並主導了製作、編曲和詞曲創作。令人血脈賁張的舞曲節奏就像電流通過身體,兼具現代與民族元素的副歌旋律穿梭其中,背景人聲中還能聽到近乎瘋狂的重複吟唱,與聽眾一同體驗積累靈能直至創造顯化,誕生於實相的瞬間。歌曲〈DIABLO〉在Nine Inch Nails的影響下創作而成,黑暗的工業搖滾氛圍下它描繪出一個嚴峻卻普遍的現實:受物質世界支配而感官上癮,不能自已如同被魔鬼所囚禁。另一首歌曲〈幹嘛〉則受到小眾音樂元素“EA7”(曾經在俄羅斯抖音上流行)的啟發,巧妙地表達了人們對“996”工作文化感到的挫敗和困惑。劉柏辛談到“EA7”時說:“我覺得這個風格特別接地氣,但又特別時髦。我想為什麼這兩者不可以同時存在,我覺得這種曲風讓我對於同時接地氣又很時髦產生了一種想像。”在歌曲〈3.14159〉中,π 暗示了時間迴圈的“圓周”性質:當一個迴圈結束時,一個新的迴圈開始。這也是對非二元性的一種解釋:看似矛盾的力量在超越表面的衝突後形成統一。〈3.14159〉這首歌發洩出一種在百無聊賴中想要“無理取鬧”的情緒,劉柏辛想:“有時生活就像π一樣無理,無限又令人困惑,所以,為什麼不停止嘗試將一切合理化呢?” 在這樣快節奏的時代下,人們也許會通過各種方式盲目地渴望與索求一時的興奮,正如劉柏辛用近乎瘋狂的語氣唱著 “Get me one more pack of dopamine! (再給我一包多巴胺!)”。有時,甚至無意義的自我破壞聽起來也像是一種解藥:“Everybody here outside looking for violence (這裡的所有人都在外面的世界尋求暴力)At least we make it fun!!! (至少我們讓它變得有趣!)”。在〈dance dance〉中,劉柏辛描繪了一個被朋友們拉到派對的社恐女孩,她在舞池中感到手足無措,想要原地消失。她的萬千思緒和內心的聲音到底是怎樣的呢?她所壓抑的情感遠遠豐富於她看上去的無所適從。在以上討論的幾首歌曲中,劉柏辛大膽地引入了身份危機(面對內卷和同儕壓力),消費文化,“996”工作文化,以及資訊繭房等熱門話題;這些話題與這一代人的生活息息相關,顯示了劉柏辛作為一名藝術家的敏銳洞察力和共情力。從她的個人經歷出發,劉柏辛希望她的歌曲能帶來一些值得回味的頻率共振。有趣的是,在這張命名為《幸福星》的專輯裡,第一首完成的demo是〈Bad Dream〉。有一天晚上,劉柏辛感到 “心上壓了一塊石頭,不吐不快;這首歌最重要的幾句旋律,Intro 和副歌都是那一天晚上寫的。‘Deep in a bad dream’ 也是當時直接freestyle出來的歌詞。一些少女愁思。” 這首歌有一種夢幻而憂鬱的Trapsoul R&B背景色;然而,伴隨著她真情流露的歌聲,娓娓道來中它仿佛駛過了黑夜,越過了迷霧。曾經為愛感到困惑也嘗過心碎的劉柏辛現在對愛有了全新的理解。正如在〈RRR〉中,她寫下了這樣光芒四射的歌詞:“Omni-love, we can taste some(全能的愛 觸手可及)Channel me, frequency, we become one (我們互通頻率 萬物歸一)Le-let it get done, we can get stunned(把願望都放心地交給宇宙)Come receive energy, infinite sun (我們只需在無盡的陽光下敞開自己)”。劉柏辛相信 “我們即是神聖的存在”;一個人可以在自己身上找到無盡的幸福。每天早上,劉柏辛在練習瑜伽之前都會唱頌“Shanti (Pavamana) Mantra”;被平靜和喜悅所洗滌,她願歌曲〈香緹頌〉能給世界帶來希望,儘管有時世界陷入嘈雜的聲音之中。但劉柏辛一直相信,世界本來的樣子是無限美好的。回歸到本來的真實,美好油然而生;亦如她創作的態度,“為什麼不趁這次表露真實的情感,不用圓滑,不用試圖把它變得更好接受。我心裡想的是什麼樣,你就聽到的是什麼樣。”創作的時候,她會坐在“一個舒適的房間裡,穿著睡衣(必須是睡衣),喝著花草茶”;她的房間裡有一隻熊、兩隻兔子和一盞蓮花形狀的燈(她透露,是“一隻沒有穿內褲的熊, 一隻牽著氣球的兔子和一隻沒有臉的兔子”)。有一種發自心底的平靜給予她勇氣去表達之前有所猶豫的東西。她將這個過程描述為“完全投入,放鬆並享受的過程,也像不斷地陷入戀愛又失戀”。房間那麼小,但她面前的世界卻廣闊無垠地延展開來。 聽這張專輯的體驗就像漫步在鮮花盛開的草坪上,巧遇花開瞬間的驚喜,一個接著一個。這些時刻彙聚一起,引導著目光所及,最終形成對於內在自我凝視後的溫暖擁抱。在嶄新的自我覺知中,一個全新的充滿希望的世界也緩緩升起。現在和劉柏辛一起開始這個神奇的旅程,盡情放鬆,享受,並沉浸其中吧!Production為此次的《幸福星》專輯,劉柏辛與全球多位極具才華的音樂家合作,包括火星電臺、Sebastien Najand、Bekuh BOOM、Digitalism、Femke Weidema 和 Alex Lustig。儘管新冠疫情給日常工作帶來一定困難,他們跨著多個時區竭力達到順暢的溝通並確保緊密的合作節奏。劉柏辛說:“我寫了一篇篇千字的小作文,希望解釋清楚我對歌曲的靈感來源、願景和音色上的參考,還有我對歌曲 BPM 、節奏型、器樂選擇、和絃、人聲旋律的粗略想法,事無巨細,具體到每個部分的唱腔的能量值等所有的一切。”她和作曲家 Bekuh BOOM 會各自創作一些旋律並為這些旋律在歌曲中佔有一席之地而“競爭”。當然,在這個火花四射的創作過程後,最終是最適合的版本獲勝。劉柏辛談到這位合作者時說:“Bekuh 是寫下許多全球大熱單的作者,對旋律的流行潛力有著獵豹一般的嗅覺。除此之外她也是一名歌手,她發來的demo人聲都宛如天籟(毫不誇張),尤其聽到一些技巧性極高的爆發高音段落時,我既為作品感到振奮,又有一絲不嚴肅的自慚形穢。”劉柏辛和德國電子音樂組合 Digitalism 合作了〈3.14159〉。她說:“第一次聽到Digitalism 是在健身房的橢圓機上點開 ‘2010年電子樂代表作’ 的歌單,熱血沸騰的節奏和朝氣蓬勃的能量從耳機裡直接衝破我的天靈蓋;那天,我蹬橢圓機蹬得比誰都賣力。我抑制不住去瞭解更多的衝動,於是我聯繫了 Digitalism(Jens Moelle 和 Ismail Tuefekci),邀請他們和我共同創作一首歌。他們欣然應允,然後我們愉快地開始了遠端合作。當他們問我在音樂裡想要什麼樣的狀態,我說:‘陽光下奔跑’。我一直在音樂表達中較為冷淡,疏離的我終於想要打開自己的情緒,化身塔羅牌中的愚人,在懸崖上不計後果地縱身一躍。” 她不再畏懼將自己的情感暴露出來:燃燒而真實的狀態。整張專輯的混音工作則全部由多次獲得格萊美獎項的行業頂尖混音師 Dave Russell,Phil Tan 和 Sebastien Najand 完成。他們與劉柏辛在後期製作期間以“一天一更新,一天一回饋”的默契節奏順利實現了對歌曲的聽覺願景。製作〈命運〉的過程中,劉柏辛經歷了一個“意義超載的巧合”。電腦閃退,她一下子丟失了錄製一整天後精心挑選留下的100條人聲文件。她不得不用橙汁在深夜灌醉自己,但情緒失控過後,她意識到,這也許是“命運”的安排:“幸運離我而去,或許是因為那些丟失的人聲素材無法代表我真正想要表達的。” 她不再糾結于過去,重新投入錄製,並學會了隨手保存 :) 現在專輯《幸福星》正式發行,它從劉柏辛的內心世界啟航,駛向觀眾和更廣闊的世界。當它標誌著劉柏辛的旅途中一個篇章的結束時,一個新的篇章徐徐展開。“接下來要去哪裡?我還沒有頭緒。我只知道世界是無限的,而我是自由的。我將永遠自由。”—劉柏辛

專輯封面

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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