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氣來得若有似無

一個宜蘭出生的樂團，一張宜蘭誕生的專輯把錄音室搬回故鄉民宿，倒帶回歸盤帶錄音從Digital 數位時代回歸不失真analog類比錄音讓自己回歸初心，把自己整個交給安全感陳君豪、韓立康、黃文萱金曲製作團隊操刀 一起玩音樂！12月31日，告五人2.0來的舉重若輕第二張專輯《運氣來得若有似無》 來自宜蘭的告五人，是以雙主唱犬青、雲安，以及鼓手謙哥為核心的搖滾樂團。他們曾多次獲音樂獎項入圍肯定，並拿下第 9 屆金音獎「最佳新人」與第 31 屆金曲獎「最佳音樂錄影帶」的殊榮。 以〈你要不要吃哈密瓜〉與〈披星戴月的想你〉在StreetVoice、YouTube 平台發跡，告五人於 2017 年後，陸續發行 EP《迷霧之子》與首張專輯《我肯定在幾百年前就說過愛你》。他們擅將動聽的華語流行詞曲，與歐美的類型音樂、當代聲響結合，加上犬青與雲安輕重互補的男女雙聲，成功吸引大量年輕歌迷，締造多首百萬點聽單曲。 近兩年，告五人不僅唱遍各大音樂節、更完售台灣中大型的live house，可說是新世代樂團裡，人氣名列前茅的一組。2020 年，告五人在第二張專輯《運氣來的若有似無》中持續挑戰自我，脫離常規的錄音室，搬回宜蘭包棟民宿錄音。性情坦率的三人組，甩掉拘束更自在唱著搖滾樂的率性節奏與微醺的醉人詩篇，他們常喊說「要唱到歌迷結婚生子」，用音樂持續燃燒青春的起承轉合與人間的春夏秋冬。 不只是一張專輯，更是迷因世代的聽覺聖經拒絕成為世故麻木的大人，我們都要不斷回望內在初心至今最舒適的錄音過程，激起最告五人Style的音樂能量即使曾被背叛，也依然相信人性與愛。勇闖陌生所在，我們一起尋找安全感。 來自宜蘭的告五人於 2020 年底發行第二張創作專輯《運氣來得若有似無》，呼應前作探討「愛與失去」，將核心概念設定為「安全感」。宛如職場新鮮人，在勇往直前的道路上，他們難免挫折不斷、天真上當，卻不願變成世故麻木的大人。在告五人2.0第二張專輯《運氣來得若有似無》裡，告五人回望內在感性，憑著一股鬥志傻勁一起”樂”玩”樂”大，三個人相信相依一起找到繼續向前走下去的安全感。 《運氣來得若有似無》與金曲製作人陳君豪二度合作，並加入「福祿壽音樂」的夥伴韓立康、黃文萱共同製作、編曲。他們刻意脫離熟悉的錄音室環境，大批人買穿越「雪山隧道」回到告五人的家鄉宜蘭、租下田野中的包棟民宿「小國生活」兩週，大費周章打造「民宿錄音室」，沒想到反而讓宜蘭出生的三人找回失落已久的「安全感」；並向台灣僅存的全類比古典錄音師租借 Revox C278 盤帶機，反其道而行回歸「盤帶錄音」方式錄下絕大部分的歌。 8 月溽暑，宜蘭的田野間生機盎然。告五人與製作團隊善用民宿內外的獨特構造，以及平原的自然環境，創造了無法復刻的錄音空間。不若電腦錄音便利的「盤帶錄音」，每盤盤帶容量有限，一盤僅能錄製半小時，雖然不能靠眼睛確認螢幕上的音軌狀況；只能靠每個”人”自己的感官耳力判斷、感受聲響流動，錄下來的類比聲音卻有不容中斷的時間感與無法靠電腦修適飾的樸實的毛邊感，更有效捕捉了暑期民宿獨有的空氣紋路與溫度。 《運氣來得若有似無》製作過程狀似艱難，實際上卻是告五人成團以來，心情最舒坦的一次錄音經驗。待在宜蘭民宿裡，貼近家鄉土地與信賴的人，犬青、雲安免去常規錄音室的封閉緊張，以同步錄音展現他們默契彈唱、交叉和聲的技術穩定度。與製作人好像回到學校宿舍一樣共同相處的兩週，他們同步參與編曲、錄音、混音⋯⋯等各種製作環節、日以繼夜即時交換意見，創造出更貼近自己內心想像的專輯。告五人憑著三個人的革命感情與無可取代的同鄉默契交出了這張舉重若輕的《運氣來得若有似無》。 從〈醜人多作怪〉到〈愚人遊戲〉，10 首歌曲遞進呈現他們在陌生的錄音方法與最有「安全感」的熟悉環境拉扯下，互相激發音樂潛能平衡創意與動聽度的過程。編曲配器除了搖滾三件式（鼓、吉他、貝斯），也大量啟用鋼琴、管樂、弦樂與合成器。其中不乏破格的吉他噪音（醜人多作怪），乃至趣味致敬王菲〈夢中人〉的小紅莓式和聲（溫蒂公主的侍衛）。Bonus track 亦收錄與阿爆（阿仍仍）合作的族語饒舌大作〈新世界〉。 聆聽《運氣來得若有似無》，我們彷彿也與告五人、製作人們同處宜蘭民宿呼吸、生活。在專輯標題曲〈運氣來得若有似無〉與壓軸的〈愚人遊戲〉尾聲，你可以聽見宜蘭田野的蟬鳴蛙響。在串場短曲中，亦紀錄製作人調皮的編曲指令，還原那充滿歡笑的錄音現場。01.〈醜人多作怪〉跳脫各種價值觀的危機四伏，嘲諷險峻世道的自癒解藥當信賴換來欺瞞，寫歌是最強咒詛，也是最有效的自癒！以邪惡口氣詮釋的「腹黑之歌」，宛如喜劇片裡的搞笑壞人，大膽以五金行鐵鍊模擬腳鐐之聲，融入編曲，加上狂飆的吉他噪音，創造危機四伏的聽覺快感。02.〈WEWE〉誰是 WEWE？那是雲安的高領毛衣破洞後，害羞腋下的綽號；彼時事件發生於日本居酒屋，連同日本電車的擁擠，啟發出這首探討味覺與領域劃分的歌曲。正所謂「臭味相投，物以類聚」，直譯「我們我們」的「WEWE」諷刺人們總愛組成小團體。放克節奏裡，藏有謙哥特別選的 15 吋老舊小鼓 low tune 音色，更顯〈WEWE〉的詼諧與無賴。3.〈同樣一個你〉穿越時空的視角，直視無法平靜的迷惘青春專輯情緒一轉，時空回到犬青在實踐大學修課日子，總有無處宣洩的壓力。雲安遂用三種時空與人稱的角度，交叉描述她當時的窘迫與疑惑。 demo 版歌聲，是犬青晚上十點不甘不願、眼神死錄下來的，沒想到卻唱哭雲安的舅舅！為了保持當時純粹的情緒，在宜蘭民宿錄音時她也刻意不練唱，直覺交付自己的迷惘青春。4.〈在這座城市遺失了你〉Where are you? 樂迷敲碗失戀神曲！我遺失了你，卻棄捨不盡有你的記憶三過回憶而不入，當時甜蜜早已逝去，天變地變我們的愛也變。告五人樂迷鍾愛的失戀金曲，正式錄音版保留五年前雲安失戀淚灑心傷的歌聲。民權大橋上的哭泣，幻化成為鋼琴旋律；減去 demo 的銅管、弦樂，加入大量合成器，以當代的聲響維持綿延的情感，獻給這座城市裡每一段失去。5.〈唯一〉當最好的我們，只停留在最好的那刻感情裡，還存在著「唯一」嗎？雲安首度挑戰虛構「八點檔」親情主題，描述一位女性長大後發現自己不是爸爸唯一的女兒。作為宜蘭民宿第一首開錄的歌，〈唯一〉是團員心中的「大魔王」。簡單的鋼琴編曲，更需要細膩的演唱口氣引領。領唱的犬青說，起初以爲是虛構的劇情，直到她媽媽提起自己的某個客人正是如此，霎時翻轉戲劇成人生。當真實比虛構更離奇，道德標準也不再是唯一。6.〈運氣來得若有似無〉伴隨田邊蟲鳴，恬淡吟唱告五人的處世哲學：偶爾碰碰運氣，偶爾努力自修人氣雲安描述犬青兼顧課業與演出工作的生活，與實踐大學的大直生活圈浮世繪。他們總說自己有運氣加持，也有不愧對運氣的努力。作為專輯的轉折，編曲從原本的樂團版減法成清湯掛麵的不插電，反而顯得清朗，帶有釋懷的況味。在夏夜晚風四下無人的半夜，他們在宜蘭民宿戶外吉他自彈自唱、同步錄音，不僅同步錄下2020年輕的彼此的日常對話，也同步錄下2020這一個難忘的夏天田野池畔共襄盛舉的蟬鳴蛙響。整個移師宜蘭田中央的錄音團隊甚至有人當場笑稱：「這首歌應該改名”蟬聲來得正是時候”?!」7.〈人前人後〉繼〈愛在夏天〉後，犬青再度獨唱雲安哥哥——傳說中的樂團第四人「潘燕山」——所寫的詞曲。2015 年，高中剛畢業的犬青便曾與雲安合唱這首歌，對比當年演出只有親朋好友來看，如今現場的熱鬧程度也頗具「人前人後」的兩面性。編曲人韓立康將原本的慢板加快，Indie Pop 的招牌音色堆疊大量和聲，像那句「蛋糕上的草莓」一樣畫龍點睛。8.〈過場〉30 秒短曲過場，紀錄他們與製作團隊在宜蘭錄音過程中的歡快場面。對真實的人類來說，編曲工作與吃吃喝喝是同樣重要的事。9.〈溫蒂公主的侍衛〉親愛的，我們或許不能永遠陪伴彼此；親愛的，若你現在要走我也沒關係。雲安的情歌創作習慣從哀婉出發，故事主角的悲劇往往源於自我貶抑。〈溫蒂公主的侍衛〉描述愛人自覺配不上的情緒，在 Synth Rock 的基底上，加入小紅莓樂團式的吟唱和聲，向王菲的〈夢中人〉致敬。默默守護的視角由犬青的女聲演繹，反而讓悲劇透出一絲慈悲。10.〈與海無關〉告白或被愛，與何有關？放逐必要的解答，在平靜之中悠然遠航告白者的躊躇，與被愛者無關。這首告白歌曲，也確實與海無關。雲安哥哥潘燕山擁有水瓶座的異想特質，當雲安正在苦惱歌曲命名時，他隨口一句「與海無關」便成最佳解。在民宿錄音時，兩位主唱同步錄音，面對生活的不敢與不自信，將於這首歌悄悄畫下句點，心境脫胎成「航向大海」、「乘載信賴」。11.〈愚人遊戲〉首張專輯時臨時被抽掉的歌曲，在第二張專輯擔綱壓軸重任。製作人韓立康抽換原版編曲，放大團員想像，給予他們許多臨時的演奏指令。鍵盤手林泰羽輕柔的觸鍵、犬青同步吉他的和聲，悄悄堆疊到最後的史詩弦樂篇章。宛如電影的片尾伴奏、回憶的跑馬燈，醒來的愚人意識到遊戲的只有自己，看破看清決定抬頭前往人生的下一哩。12.〈新世界 kacauan〉若我們從未見過遠古的過去，最完整的山、最清澈的水、最美麗的彩虹，又怎麼敢放大自己的全知全能呢？告五人與「排灣普通女神」阿爆（阿仍仍）合作的 bonus track，首度結合族語饒舌。跳脫《運氣來的若有似無》世界觀的彼岸之作，敘述更高的視角更能看見自己的渺小，從而以謙卑之心去待人。